你女儿。”
“好好好,她在这里。”吴城高兴得不行,赶忙带着她走到一个病房门口,又压低声音道,“她还在睡觉。”
姜糖点头,“嗯,我知道。”
她的符,她清楚。
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吴城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先在门口等着,我进去吧。”姜糖说。
吴城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也不太敢进去,除了送饭,基本上都尽可能避免让吴晚看到他的,只敢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悄悄看她。
他只盼望着,女儿能够早点儿好起来。
姜糖推开门走了进去,给吴晚把了下脉,眉头便皱了起来,眼底也闪过一抹冷意。
那个畜生,该死!
深吸一口气,她先给吴晚吃了一颗药,又取出金针,给她做了个针灸。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才从里面出来。
吴城立马迎了上来,紧张地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她身子亏损很重,要调理很长时间才能好。”
吴城听了,点了点头,眼神里也有些暗淡。
医生们也是这么说的。
体检报告他简直不敢看,五脏六腑,没有一个地方好的。
医生说,估计后半辈子都要医院度过了。
他的晚晚,这十年吃了多少苦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眼看着他要哭,姜糖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年的时间,确实长了点儿。”
闻言,吴城的哭声戛然而止。
“多,多久?不是要后半辈子都在医院吗?”
听到这话,姜糖比他还诧异,“后半辈子都在医院干嘛?谁跟你说的,医院一天得多少钱啊,你是遇上骗子了吗?”筆趣庫
吴城愣愣看着他,注意到一道身影,他手一指,说:“他跟我说的呀。”
姜糖也顺着他的手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