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应该,不过我想提醒娘娘一句,将来不要被这份愧疚裹胁了,给他们超出他们这个身份该得的补偿。”
丽妃不以为意:“你想得未免太远了些,便是真有那一日,我也绝不会如此不理智。”
“到时请娘娘记得这句话。”时不虞把这个话题就此按下,转而说起正事:“娘娘如今已不知被多少人盯着,行事极为不便,更不可能如以前一样去宫中和素绢见面,但我如今要用她,不知娘娘可有法子?”
“不难,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便是,我来安排人从中传递消息。”
“信得过?”
丽妃点头:“我敢用的人,自然有所倚仗。”
“那好,麻烦夫人使人问问素绢,她手里可有关于贵妃的什么证据。”
丽妃一听即懂:“你要动贵妃了?”
“我若不动她,等计安的事一铺开,她就得来动我了。”时不虞笑:“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若素绢手里什么都没有呢?”
“有最好,没有多费点劲就是。”
丽妃看她一眼,应下来:“有消息了我会让兰花来见你。”
“我这边送消息的仍是言则。”
对接好这些,时不虞就准备告辞。
丽妃却叫住了她:“国师……可有和你说起过先皇?”
“没有。”时不虞回得干脆:“我知道我有个二阿兄,可从不曾见过,师门的名录上都没有他的名字,‘二弟子’下边的名字是空缺的。我问过白胡子关于二阿兄的事,他都只说等我再厉害一点就告诉我。可一直到我离开他身边,他也没有告诉我,是我来了京城后猜到的,可见我在他心里还不够厉害。”时不虞冷哼一声,想想就不服。
“你从我这打听不到什么,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所知有限。但白胡子用二十年时间摆成这一局棋来为他复仇,这就足以说明在白胡子心里,这个学生有多重要。”
时不虞看着对方怔愣的神情,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计安的母亲,她说话太过于直白了些。而且,她们实在也不够亲近。
喝了口茶,她声音放缓下来解释了几句:“我三岁到白胡子身边,除了阿姑外,阿兄们全是年长我许多的男子,就像大阿兄,他的年纪都够当我祖父了,对我宠惯得不得了,也养成了我这副肆意妄为的性子,娘娘见谅。”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不怪你,怎能怪你。”丽妃抚了抚鬓角:“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