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年下来却从没见他巴结谁,对谁谄媚。他看着软和,内里却硬得很,这性格他挺看得上,也盼着他能把路走顺了,不枉他离家苦学这么多年。
时不虞听说来了客人,看着话本头也未抬,她还是客人呢!可看到话本里未婚妻的字眼,她陡然间反应过来:她也是未婚妻啊!
“阿姑!”时不虞从窗户那探出头,看到阿姑正拍打被子:“家里来了客人,未婚妻要做什么?需要盛装打扮一番去露个面吗?”
万霞这下也记起来这个没什么用的身份了:“不必露面,青衫你去问问客人是不是留下用饭了。”
等消息的间隙,时不虞把窗棂支高了,趴在那和阿姑说话:“白胡子快过生辰了。”
万霞笑眯眯看过来:“姑娘是在提醒阿姑给你准备礼物吗?”
“又不是我想和白胡子同一天过生辰的。”时不虞嘿嘿笑,可惜今年不能把白胡子的那一份占为己有。
想到白胡子,时不虞的心情低落下来,伏到手臂上不再说话。
万霞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姑娘想老先生了。
“其他阿兄离开,他们那信来来回回的是一封又一封,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能写信了,神神秘秘。”时不虞嘟囔:“算一卦把身体算成那样,我就该把他那点东西都埋了。”
“老先生是年纪大了。”
“少来,阿姑你也糊弄我。”时不虞轻哼一声:“算卦要能随便算,他平时就不用装神棍了。”
万霞拍拍她的头不再说话,有各种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老先生年纪大了,所以才会连算一卦都支撑不住,在他年轻时……
青衫快步进来:“万姑姑,管家说窦公子会留下用饭,还让准备了酒。”
万霞回头问:“这位窦公子和你家公子关系很好?”
“是,公子偶有同窗会来,但是常来的只有窦公子和庄公子。”
“知道了。”万霞揉了揉姑**头:“我去做两道下酒菜送过去,未婚妻的心意就到了。”
时不虞哼哼唧唧的:“我也要。”
“再煮点果茶?”
“也行吧。”装得勉强,但贪吃鬼脸上到底是被逗出了笑模样。
下酒菜是万霞亲自送过去的。
言十安看到她来起身叫了声阿姑,窦元晨见状也站起身来跟着喊。
“姑娘听说您的好友来了,让我做两道菜给你们下酒。”万霞从食盒中把菜拿出来放好,笑着又道:“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