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有如此聪明的头脑,什么学不会!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言十安看向他:“你好像并不质疑我的身份。”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曾正见他主动提及这一点,不由得笑了笑:“之前我就觉得这些事的背后有一双手在推动,也暗中查过是谁,但一直阻碍重重。再加上我出事后,你们几个所为看似有过不顺,实则还是过于顺利,我的儿子是什么样我最清楚,窦家和庄家能容许儿子参与这些事便是帮了大忙,只有你,无论是来历还是背景都可以是真,也可以是假。在大理寺这么多年,我的感觉没出过错。”
言十安也就不再多问,他也不是非得让人疑自己不可。
“我要把他掀下那个位置。”言十安垂下视线,不紧不慢的整理自己的衣袖:“得位不正,无才无德,他不配。”
曾正‘腾’的站起来:“他……先皇是他……”
“到时自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如今还未走到那一步,不着急。”脱口而出的‘不着急’让言十安怔了怔,不由得分心想了想时姑娘此时在家里做什么。
时不虞在堆雪人,好一番撒娇耍赖后终于使得阿姑松了口,把她裹得厚厚的随她去撒野。
打定主意要堆一个肚子比上次更大的雪人,可现实很残酷,小短腿不堪重负,已经断三回腿了。
何宜生劝道:“您只要将肚子弄小一圈,肯定能支撑得住。”
“我不。”时不虞把那腿又加厚一圈:“这次肯定行。”
行确实是行了,可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看起来就像下边一块长方形的雪块,支撑着中间一个巨大的雪块,再上边放着一个雪球。
何宜生捂住眼,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雪人!
时不虞其实也被这雪人丑到了,可这像是怀了二十个崽的大肚子是她弄出来的,也是她要把腿加粗,两条腿紧挨着几乎合二为一的,再丑,再丑她也一定要等言十安回来,让他也感受一把什么叫丑。
不行,她得去看点好看的洗洗眼。
时不虞这回不用阿姑催,转身往屋里跑,边卖乖:“阿姑,我没有玩很久,姜糖水要喝放了糖的!”
万霞有些意外,从灶屋探头一瞧,被那个雪人丑得震了震,若非姑**画画得极好,她都要怀疑姑**美丑观是不是有点异于常人了。
言十安回来看到雪人也被震撼到了,可一听到时姑娘问怎么样时,他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