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只为讨个公道,不欲生乱。”
“那便再好不过。”肖奇笑了笑:“金吾卫职责所在,请众位恕罪,不在职责范围内的,我等自然不管。”
几人这下是完全听懂了,金吾卫来是来了,但是并非为助纣为虐来的!不在他们管制范围内的,他们不管!
齐心拱了拱手:“多谢。”
“先生客气。”肖奇站起身来,朗声道:“也请先生谅解,我等职责所在,不能放任尔等行事。”
齐心点点头,看着他走出这个圈子,倾身靠近时不虞低声问:“何意?”
“不必再竖一个敌人。”时不虞撩起帽子一角,轻声道:“金吾卫抓住朱凌却未得功劳,金吾卫内部已有怨气。他们不站到李晟那边,眼下于我们便是有利。”
沉棋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她:“你怎知一定如此?禁军,给根骨头就听话了。”
“先生说的是。”时不虞看向他:“可是那位自我惯了,眼下不会给。”
沉棋眼睛微瞠,抬起上半身看过来,她知晓什么?她又知道多少?
时不虞直直对上他的视线,所有无法言语的事全在这眼神之中。
沉棋卸了力气躺回阿兄身上笑了,原来哪此!原来如此啊!这世间公道,从来都是天遮不住,地盖不住的!便是一时掩住了,也总有拔云见日那一日,便是困难重重,也总有那么一些人在寻那个公道。
只不知,这姑娘背后是何人,那位十安公子,在其中又是怎样的角色,他这位阿兄呢?可知他心疼的弟子在做什么大事?
想着想着,沉棋又笑了,便是在造反,又如何?如此皇上,可反!如此世道,可反!
时不虞看向外围又多出来的一圈,从沉棋先生的反应可知,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阿弟……”听着他一声声笑,齐心轻喊了一声。
沉棋睁开眼睛,没回阿兄的话,眼神落在时不虞身上,说着只有他们懂的话:“会好吗?”
时不虞笑了笑,回得斩钉截铁:“会。”
“那就好,那就好啊!”沉棋的身体不再僵硬,闭上眼睛去想自己能做什么。若没有来到这里,若不知此中真相,他这辈子也就如此了了,可是,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朱凌为何迟迟不判!
他知道了为何如此大案能发生在京城!
他知道了,为何那些人如此有恃无恐!
如此的有恃无恐啊!
可是,谁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