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忠勇侯……”
“还没确定。”
“好,好!”沉棋哈哈一笑:“气运这个东西玄得很,但是那位,显然是没有了。”
齐心却想到了别的:“她敢涉入这潭浑水,想来后边有人。”
计安笑了,应是,仍是没说国师之名。
无关信不信任,他想让不虞只是不虞,而不是谁的弟子。
事到如今不可否认有国师的功劳,可也不止是国师的功劳,是不虞日日辛苦谋划,才有今日如此局面。
她先是时不虞,之后才是谁的弟子。
齐心也不多问,他不必站队,谁都会将他归到计安一方,那自然是计安这一方底气越雄厚越好。
“我瞧着她厉害得很。”齐夫人是女眷,想的也是女眷那点事:“当时传出她被章家那个女儿气晕了,实则也是她的招数是不是?”
计安笑着应是:“包括我今日站到金銮殿上,也是她的计划。”
外边的事齐夫人不懂,但是引到那上头,她就不再吱声,端起茶盏喝茶,思绪万千。
她是真没想到,十安有个这么复杂的身份。
她也并非不知道伴随这个身份而来的是什么,可孩子已经在如此努力的维护他们,还要他如何?
儿子本就不在京城,前不久女婿外放,把女儿和外孙子也都一并带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再看今**为老爷洗脱,做到这个地步,这真是个好孩子,已经不会有谁再比他做得更好了。
师母师母,总也占了个母字,得对得起他。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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