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安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心里有了底。
这个过程,时不虞没有参与。
她是时家女没错,可她始终记着白胡子提醒的一点:皇权之下,得到的多了,是祸。
饭后,时绪告辞。
计安看不虞一眼,道:“这一别,恐怕会有许久见不到,留下住一晚无妨。”
“家里人都需要一点准备的时间,我若回去得晚了,他们的时间就少了。”时绪笑着婉拒,看向小妹道:“我们在外,生路千千万。你在京城反倒是最危险的,用点心思在自己身上,为自己多留条生路。”
“放一万个心,我可不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人。白胡子从来都教我不立危墙之下,有危险先跑,有命才有将来。”时不虞笑:“我记得牢牢的。”
“下次见着老先生,我得代时家好好向他道谢。”筆趣庫
“你就是向他磕一个我都不拦着你。”时不虞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他:“这里边有一颗药丸,能和阎王爷抢命的,我偷了白胡子不少好东西才从公仪先生那骗来两颗,希望你用不上,但是希望用得上的时候你有。”
时绪没和她客气,接过去道:“我先收着,若没用上,回来后还给你。”
“你最好是能还给我。”时不虞又将一封信放到他面前:“给**信,让她宽宽心,告诉她我很好。”
“你一定要好。”时绪心想,你若不好,时家如何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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