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超跑狠狠地砸在地上,震得我几乎从座椅里飞了起来。
我想,完了,要死了。
我根本没有腾空的机会,安全带把我拽了回去。超跑也没有散架,或者起火,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就慢了下来。林翦璃打了一个急弯,把车对着断崖猛地刹停了下来,转头问我,“怎么样?”
我紧紧地攥着能抓到的把手,忍着过于猛烈的心跳带来的呕吐感,喘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来,你狠,你最狠,以后再也不坐你开的车了。
林翦璃看着对面的断崖,“我开过战斗机,潜艇,发射过远程**,人能玩的东西都玩过了,你们那些小打小闹在我看来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你觉得我老成,我觉得你们幼稚,没办法,同一代也有代沟。”
我推开车门,跌了出去,躺在地上让野风肆意地吹。
林翦璃出来,蹲在我身边,问我,“你没事吧?”
我仰头看着他,“你走吧,我自己走回家。”他要是还要飞越断崖开车回去,我还是情愿慢慢走一两个星期走回去,谁知道下一次车是落对崖,还是直接掉崖底去了。
他几乎笑趴,“不至于吧,你好歹也是那么大一个宗派的未来掌门,这么就吓趴下了?”
我很严肃地对他说,“我就是一撑门面的,别对我寄那么大希望,我还想好好活一阵。”我停了停,又说,“我还是觉得,不管你见过多大的市面,十七岁就是该过十七岁的日子,可以沮丧地不想活了,而不是真地去寻死觅活,再怎么无聊,我也想找个同伴一起好好活着。”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阵,然后伸出手,“好吧,输给你了,起来,我们一起去过过幼稚的日子。”
他找路开回城,虽然还是飙了一阵车,好歹没做找死的事,回到小楼,我把楼里的藏酒拿了几瓶出来,“死过一回,我们喝两口,喝高了,就容易幼稚了。”
他一脸迁就的忍耐,接过酒杯,“喝醉的滋味不好受,就陪你喝一杯。”
“你酒量很差吗?一杯就不行啦?”我给他倒满。
“要幼稚也不用喝醉。”他品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好酒应该慢慢品,直接倒喉咙里有什么意思?”
看来我们的代沟还真不小。
我打开冰柜找吃的,把后院的烧烤炉弄旺,有些想念纪屺寒,他在的话就不用我忙乎这些了,不过那小子也就林翦璃的德性,不是一类人说不了一家话。一晚上有一个林翦璃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