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也好。”他很淡定,一直搁在大腿上的手掌翻转过来,露出我那只看着不起眼的掌中机。从语气上来听,貌似并不相信我的话。
“你找宗卿干什么?”我有些好奇,抬起头看他。
“做生意,看上他的人很多。”他回答得直截了当。
“你有做成过一单吗?”我更好奇了。宗卿在东染住了近二十年,瑖千浪做这一行也历史悠久了。既然瑖千浪知道宗卿的住所,想来有大把机会兜售生意。
“没有。”他也很坦白,摇头。
“那你还想试?”怎么有这么集智慧与蠢傻于一身的人?
“也许有一天情况会变呢?做我这一行成功之道贵于坚持。”他继续坦白。
“也是。”我不得不认同地点点头,光靠聪明是做不长大生意的,勤力更重要。迄今为止我们两人貌似谈得很投机,对于绑架和被绑架者来说,这种氛围有些奇怪,“你要谈条件不能把我解开了好好谈吗?”
“我怕你想不开要试着逃跑,不能专心谈判,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他清晰的思路不受任何假象蒙蔽。
“那你能让我向宗卿呼救吗?”我也很坦白地问他。
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个问题,沉默着没有回答。
“情况是这样的,我住他那里是希望能正好碰上他,我有紧要的事情找他,不过我联系不上他,我真的不是要来插足你们东染的任何行当。”我解释完了,紧接着叹口气,“我知道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我,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谈条件,你看怎么样的条件你能接受,你尽管说,我答应了就是。”
他思路再清晰,今天设的也是一个他自己也解不了的死局,如果他不信我说的话,这个既往不咎的条件是怎么也谈不拢的。
“你既然联系不上宗卿,又怎么向他呼救?”他握着我的掌中机,“你说的对,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今天看来没什么好谈的了。”他做出准备起身离开的姿态。
“宗卿的话,你信不信?”我问他。
瑖千浪想了想,点了点头,又坐好。
“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我能叫来宗卿,你直接问他我来东染的目的。如果我叫不来宗卿,今天是接生意还是谈判,你说了算。”我继续游说。
他竟然在思考我的提议。
看来宗卿在东染有相当的威慑力。
“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既然你联系不上宗卿,怎么能向他求救。第二,我怎么能确定你叫来的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