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等那悲伤退走。
冷静下来后,我抬手擦了擦眼角,错过的既然追不回,就应该放手,我拉开衣帽间的门,“对不起,我该走了。”说完,我就匆匆往外走。
经过房门时,沈梦一把拉住我,“回董事局的事,我给你三次机会,上午问过一次,还剩两次,你想清楚了回答我。错过了三次是不会有机会回头的。”然后他就放手,任我离开。
与他交错的瞬间染上他的气息,滞留在我耳鼻之间,挥之不去,那是阳光的香味,沈孟烶的气息。
我欲罢不能。
第二天下午,我在宗卿的小庄园里与林翦璃碰头,前晚在他身上神光一现的稚气消散在秋风中,只余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让人更加感伤深秋的萧瑟。
“我可能不回中大了。”我有些犹豫地跟他坦白,今天的东染天色阴沉,我对阳光着魔。
他看看我,“你让我这班长怎么服众?”
我不去上课,他不能服众,我很惭愧,抬不起头。
“本来我跟系里主任打过包票,说你不上课也可以拿满分,至少班上第一,结果你把一门课考砸了,你说我怎么向授课老师交代?”他又问我。
因为我,他上对不起教授,下对不起同班学生,我把头低到脚底,“那我去上课。”
“你能死心,保证专心上课?”他又问。
“那你上我个通报批评,勒令我退学算了。”我抬起头来,理直气壮。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小爷我就这德性,你看着办吧。
“唉,年轻人不好好读书,一心谈什么恋爱,将来后悔来不及。”他端着宗卿的招牌清水,一本正经地摇头叹气。
我被他逗笑,“谢谢你。”
“脑子烧坏真是没救,开除你还要谢我。”他一脸孺子不可救药的可惜。
宗卿一步踏进,表示同意,“还坏的不是一点点。”
这一屋子晃眼的男神啊,阴云密布的天空也必须要开晴了,我遮着眼抬头看着他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终于说句人话。”宗卿的气还是没消,从小到大,谁给他看过脸色?
“有药可医,你也不必固执。”林翦璃立即调转枪头。
宗卿没有接话。
“顾欢歌的病情好转你应该已经目睹,金圣泰并非虚有其名,我们的提议,你考虑一下。”林翦璃接着说。
“直话直说,什么目的?”宗卿问的直接。
“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