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近似‘诅咒’的言语,徐凤年毫不在意,因为他清楚的明白这个拥有刀子嘴的女孩心中最放不下的反而是她一直在憎恨的自己。
所以徐凤年也只是微微笑了笑,轻声道:
“那时的你一定拥有天底下最动人的笑容了。
行了,我走了,别瞪我了,这么好看的眸子瞪坏了可不值当。”
说完,徐凤年没有在理愣在原地的姜泥,转而带着众人一同赴宴。
而姜泥半天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啐了一口,忿忿不平地喃喃道:
“哼!登徒子!小流氓!就会说些哄女人的谎话!
迟早有一天我要刺死你!”
言罢,姜泥有些心虚地望了一眼徐凤年离去的方向,生怕徐凤年听到这番话后再度停下脚步来。
不过实际上已经听到这番话的徐凤年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回头。
姜泥看着远去的徐凤年背影,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怅然若失。
……
酒桌上,楚狂奴本想一边大口吃着羊腿,一边拎着一坛酒咣咣往下倒,好好地享受享受这十数年来第一次的快活时光。
可先前硬抗下徐凤年那一记剑九,让他受了不浅的内伤。
以至于现在的他只能故作高人风范,细嚼慢饮,端的就是一个高人的架子。
楚狂奴的这副作态让场间除了那靠在门柱边上喝着黄酒的剑九黄之外的这些二品小宗师们还真以为刚刚徐凤年的最强招也不过如此。
甚至很有可能是楚狂奴看在徐骁的面子上故意留手才弄了个平局出来。
毕竟在那一招结束之后,楚狂奴还想动手,最后还是看到了那北凉铁骑以及越众而出的袁左宗和老黄后才罢手的。
一方是底牌尽出,一方还留有余力,高下之别似乎一眼可知。
不过徐凤年并不在乎这一点,他想要的无非是楚狂奴服软罢了。
既然楚狂奴的服软度只有10%,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可以再次以势压人!
毕竟在这酒桌之上除了楚狂奴这个外人以外,其余人等皆是北凉之人!
在外楚狂奴不愿认输,那么就在酒桌上分个高下吧!
可怜那楚狂奴看着那些在徐凤年的怂恿下一杯接一杯不断的敬酒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偏偏那徐凤年还在那儿煽风点火,用什么“前辈乃当世用刀第一人,这酒我们都该敬前辈一杯”,“前辈在这儿算是最年长之辈,作为小辈的我们应该再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