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交代。
若是太安城要抓着这点发难,那徐凤年也不介意他日去太安城的时候多杀一个人!
随后收到了徐凤年信号的万余大雪龙骑直接横穿颖椽县城而过,让那些从未见过真正北凉铁骑的颖椽县百姓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震撼。
而那些原本的颖椽县城官员和武将们纷纷避而不见就像是集体隐身了一般。
那边晋家老宅,晋兰亭的父亲晋老太爷和本该躺在病榻修养的雍州薄曹次从事郑翰海坐在一座宁静小轩中正愁容满面。
即使有几名年幼美婢在伺候着他们揉肩敲腿也没能驱散他们眉间的愁容。
两老相对无言,两族是颖椽关系最结实的世交,在这颖椽县官场也算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但这一次到来的北凉铁骑却是将他们的权威践踏在地。
晋兰亭私宅中桃树被砍,白鹅被烹,还有那两位夫人被直接强行‘请’回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这北凉世子的嚣张跋扈确实可见一斑。
郑翰海率先苦笑一声吼开口道:
“本以为大柱国徐骁那般聪明绝顶的人物生出来的儿子再不济也是懂些人情的年轻人。
唉,结果他根本不按我们玩官场的那套出牌啊!”
晋家老太爷同样轻叹一声将身前婢女给驱走之后,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无奈道:
“如果只是破费点金银,小事而已。
可我们接到了太安城的密令不得与那北凉铁骑交好本就是件麻烦事。
那北凉拥兵自重又怎会肯听你我的指令。
好不容易兰亭想出了那闭门谢客的计策,结果人家硬是把门砸开。
这事你说能上哪说理去?”
郑翰海摇了摇头低声道:
“晋老,这些年来离阳不断将那顾大将军将麾下旧部陆续安插在雍泉两州。
隐隐对那北凉形成合围之势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话而已。
而且在太安城内,那内阁的张首辅已经摆明了与北凉王徐骁的交恶,这种局势看起来十分不妙啊。
不知道晋老怎么看这事?会不会上面已经做好了准备动这北凉了?”
老太爷嘘了一声,沉声道:
“这事可不能乱说,北凉现在还是离阳的北凉。
要是这话传出去,到时候那北凉被逼急了,先吃亏的可是离北凉最近的我们!
到时候不管如何,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