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裴南苇脑中出现这个念头时,大街的另一头骤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闻声望去,来人正是骑着白**徐凤年以及那婢女青鸟。
裴南苇眼睛顿时一亮。
他,来了!
卢东阳在瞧见了那骑着白马而来的徐凤年时,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这小子长的倒是俊俏。
可惜啊,男人俊俏是不能当饭吃,还是得肚子里有墨水才能在这太平世道吃上一口饭啊。
这北凉的粗鄙汉子们就是不懂这个道理才会屈居在那西北贫瘠之地。
而他们这种饱读诗书的存在就可以享受江南的四季如春!
面对亲自上门的北凉世子,卢东阳还是面带倨傲的指了指上面挂着的‘免’字牌。
这一次他甚至连话都懒得开口,轻视之意可见一斑。
但徐凤年同样也懒得说话,道理是留给聪明人听的。
蠢人只需要用拳头让他明白道理就可以了!
所以徐凤年直接一提缰绳,胯下白马立即扬蹄踩在了那满脸惊骇的卢东阳胸膛之上。
看着那逐渐放大的马蹄,卢东阳脑子里甚至都还没转过弯来。
这徐凤年怎么敢的啊?
徐凤年这样对待他这个卢府的管家就不怕在他们走后的日子里,他给那徐脂虎小鞋穿吗?
作为一名管家,他只需要在吃穿用度上稍稍做点手脚就可让那徐脂虎难受至极!
甚至长此以往下去,令那徐脂虎不声不响的病逝都没问题!
这徐凤年真的想明白了吗?
但不管徐凤年想没想明白,他卢东阳是再也不能想了!
因为他,死了!
死人可不需要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