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不要脸的!
你就是在欺负我胆子小,不敢忤逆……唔!”
姜泥话没说完就被堵上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姜泥一双眼睛蓦地瞪大。
与花丛老手的徐凤年不同,姜泥真真可谓是个雏鸟。
她顶多是偷偷翻阅了徐凤年藏在床板底下的秘戏图和不巧撞见了徐凤年‘施暴’红薯的场面。
但目睹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徐凤年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大脑一阵空白,全身也僵硬得跟床板一般。
良久之后,徐凤年这才舍得和姜泥分开。
看着面前如遭雷击般的姜泥,徐凤年轻轻一笑道:
“小泥人,这就不行了?
当初你可没有这般不堪。”
听见徐凤年提起当初她初次刺杀他时的窘状,姜泥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的她确实学那红薯姐姐描了胭脂穿了华服试图勾引徐凤年。
但全身心思都在如何杀徐凤年身上的她又怎会注意其他事?
这跟现在注意力集中的情况完全就不可以比好吧?
更何况当初她也没真想着要杀徐凤年,所以那一刀最终没往心口刺下,而是刺了徐凤年肩头一下,入骨,却不致命。
结果这徐凤年居然还记到了现在!
那她姜泥还记着徐凤年当初扇了她一耳光呢!
虽说是她先刺了徐凤年一下,但现在想来还是很气呢,到头来自己还是要便宜这臭小子吗?
气鼓鼓的姜泥忽地一口咬住了徐凤年的肩头,在龇牙咧嘴的徐凤年身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看着捂着肩膀一脸无可奈何的徐凤年,姜泥双手叉腰眼里流过一丝快意道:
“哼,敢私自碰我,看我不咬死你!”
徐凤年呵呵一笑:
“呵,姜泥小狗,你最好咬死我。
因为接下来我可不会少碰你。”
姜泥眉毛一挑: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你,徐凤年你要是敢乱来,看我不找棋待诏叔叔揍扁你!”
“哈,现在就算是曹长卿恐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毕竟此处鞭长之人也只有我了。
小泥人,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看着姜泥那被逗弄的紧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