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铁地自语道:
“我觉得不值得!
凭什么离阳中原的人命就要更高北凉一筹?
我们北凉的人命就不是人命了?
这数十年来离阳中原的和平难道不是我们北凉清凉山上的累累墓碑换来的吗?
但他们却还要反咬一口说我们北凉是蛮子,是异族,其心必异!
这样的中原,不值得!”
不值得三个字的余音在这间空旷的膳厅里回荡开来。
徐骁的六位义子心中均是掀起了那滔天骇浪。
要知道徐凤年此番话语等同于叛国二字!
也多亏此处所坐之人都乃背景清清白白的北凉嫡系,否则这番话传出去,恐怕离阳的内乱就要先于北莽南下开始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震惊于徐凤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时,褚禄山再次站起来使劲鼓着自己的肉掌道:
“好!殿下说得好!
什么**离阳,老子在北境为他守了快二十年的疆土,他们做了什么?
限制漕运,鼓励迁户,降低俸禄,克扣军饷……
这样的离阳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北凉为其继续流血流汗!
这一杯,禄球儿敬世子殿下!”
褚禄山直接拎起脚边的酒坛子一饮而尽,接着便想学那绿林好汉将酒坛砸于地面之上时,一直静静听着众人言语的徐骁忽地轻咳一声,让褚禄山一个激灵重新坐回到了座椅当中。
“凤年既然有心,爹也不会说非要拦着你。
只是你北上之前再去见一见义山吧。
当初洪嘉北奔之事,北莽确实因此增强了不少实力。
但也因此埋下了不少隐患。
你所求之事,未必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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