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师的太平令。
所以这些柔然铁骑的掌兵权绝对落不到我董卓手上,多半是让那想学拓跋菩萨一般军权武道一同登顶的棋剑乐府洪敬岩拿去了。
因此落到最后,遭殃的竟是我什么都没做的董卓。”
说到最后,董卓嘴里戾气横生,重重地将盛酒的碗砸在了桌子上。
陶潜稚轻叹一声:
“可你即便什么都没做,世人也只会认为是你做的。”
董卓满脸横肉堆起,眼里闪过了一丝狠意:
“是啊,所以这便是下手之人的高明之处。
想杀我那个在武道上颇有成就的便宜岳父,不动用高端战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要说这其中没有蛛网的插手,我才不信!
能想出此等毒计和有权调动蛛网的怕是也只有那新任国师了吧。
毕竟我董卓弱一分,那么他们棋剑乐府在即将到来的战场中便能强上一分!”
陶潜稚摇了摇头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若是和离阳战争打响,我们南朝必定是要冲在最前面的。
没有那柔然铁骑的重骑兵策应,恐怕真不好撕开离阳的防线。”
董卓眯了眯眼,冷哼一声道:
“现在就看徐凤年那小子当初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若是他真能劝服顾剑棠在东线做文章,那么轻骑反而会比重骑更有优势。
只是此事过后,上头那位定然会对我多加防备。
即便我能成功打下离阳东线,直入太安城,恐怕我的下场可比不过那封王就藩的徐骁,甚至可能连那当个清水衙门尚书的顾剑棠也不如。
既然他们不仁,那也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了。
我们……该早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