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祁嘉节。
他们一定不会相信所谓的徐凤年夺了剑主之位的事,也就是说即便徐凤年这一剑要弑君,那么背锅之人只会是他祁嘉节!
也就是他祁嘉节‘操纵’着这一剑完成了弑君之举!
意识到这点的祁嘉节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一片。
他现在就像是裤裆子上糊上了黄泥,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
太安城,练兵场。
看着眼前不管死上多少次都能卷土重来的年轻宦官,李淳罡和齐练华的脸上也不由得有了疲态。
他们是人,是人就会累。
这就像一个人不停地对着瀑布挥剑一般,瀑布会暂时被砍断,但它终究还是会继续往下流淌。
但人在百次千次之后却是会失去挥剑的力气,再也无法抗衡瀑布的落势。
眼下两老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更为关键的是他们还松懈不得。
在这种级别的对决中,若是松懈,那么他们可就离死不远了!
这种高强度的对战又如何不让人累?
所幸他们已经感觉到东门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了。
想来徐凤年想要做之事也快要接近了尾声。
那么他们也不用陪这个耍赖的家伙再玩下去了。
就在这时一道血色的剑光在他们眼前一闪而逝。
察觉到这柄剑所蕴含的污秽血腥之意,两老心里都不免地有了担心之意。
但很快,他们眼前年轻宦官的脸上有了比他们更大的波动。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