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一眼那些脸色平静、甚至眼色多有羡慕的年轻人们,然后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徐凤年身上答道:
“自然作数,只是公主若是不愿意跟你走,那么曹某也不算违约。”
听到曹长卿轻飘飘的将决定权又推到了一向都很纠结的姜泥身上,徐凤年轻叹一声,接着再次望着将姜泥道:
“小泥人,我知道你对我没有知会你就擅自行动的事很生气。
但是请相信我,西楚今次复国不过是昙花一现……”
说到这里,这烽燧台上顿时一片哗然。
而徐凤年无视了那些声音继续开口道:
“……我承认如今西楚子民中确实不乏良将的存在。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想必不用我多说。
西楚想以广陵一地对抗整个离阳,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西楚的出路唯有和北凉联合。
你跟我走,你便不只是西楚的太平公主更是北凉的王妃。
那么他日西楚再度陷入危难之际,北凉定然也不会作壁上观。
至于你所担心的国仇家恨实际上更是无稽之谈。
我爹徐骁不过是奉命伐楚,就算不是我爹也会有那顾剑棠、有那卢升象出现在西垒壁。
不管是你,还是你们,真正需要恨的只有离阳,也唯有离阳。”
徐凤年说到最后,这刚刚还群情激奋的烽燧台上顿时鸦雀无声。
这些西楚遗民们虽然不喜欢徐凤年,但他们却清楚的明白徐凤年所说一点儿也没错。
春秋之时,没有了徐骁,他们大楚就不会亡了吗?
全盛时期的大楚尚且不是离阳对手,现在他们这个残缺体真的能赢得了吗?
难不成他们真要让公主去做那北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