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要细究下来,那么他这个将真相说出口的老家伙可谓是必死无疑!
但让他意外的是本就对离阳各种律法不屑一顾的王铜山竟然没想着将他杀了顶罪,反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原来靖安王那个老东西也参与到了这件事里。
我原本还在担心没了这些西楚余孽,我王铜山的军功该去哪里捞,结果靖安王这老东西竟然主动送了上来。
来,给太安城拟奏章,我要上奏!狠狠地参靖安王一本!
另外,给我喊人,我要亲自上门问一问那靖安王何以背叛离阳!”
随着王铜山的起身,一股腥煞之气顿时席卷而来,在场之人无一不觉得窒息。
但就在此时,另有一名披甲校尉大踏步的闯入军帐之中,神情很是古怪。
王铜山皱了皱眉,正欲发怒之时,那名披甲校尉立即抱拳道:
“将军,有三队斥候先后回报,说是有一个白袍年轻人朝我们大军驻地行来。”
有人来闯他军营?
带了多少人马,喝了多少两酒啊?
感觉好笑的王铜山随口问道:
“哦?难不成是他娘子被我玩坏了来报仇的不成?
他带了多少人马?”
披甲校尉摇了摇头,神情更加古怪:
“启禀将军,只有那白袍年轻人一人而已。
我已让斥候仔细查探周边,确认并无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