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他等这一天可等很久了，原本还以为此生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个女人当初死得决绝。

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今天，还能再有这样的机会……x33

“那，我们走吧？”苍冥问道。

“走？”卓施然挑眉。

还有一个比她更大的声音。

“走？！”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聂，这会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里明显有些担忧。

他先前就觉得这个黑衣男人透着一种可怕的气息，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气息。

总之，因为有些可怕，小聂就一直没有做声。

但是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有些绷不住了。

就算依旧觉得苍冥很可怕，却还是开了口。

“姑姑，你要走去哪里？”小聂小声问道，目光里闪动着忐忑。

卓施然嘴角勾了勾，抬手在他头顶上揉了两下，“不走。”

小聂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注意到，一道森然的目光，凉凉地盯上了他。

待到小聂有些察觉，朝着目光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

那原本森然阴冷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寻常的目光。

昭敏的表情有些僵硬，她扯了扯嘴角，问道，“小姐，这里太冷，不走留在这里也太辛苦了。”

卓施然侧目看着她，“还好，我倒不是很辛苦。”

昭敏这会子一下子反应过来，的确，她刚才身上那狂暴的流焰……

又怎么可能会怕冷？

昭敏的嘴角更僵硬了……原来小丑只有她自己而已！

苍冥倒是声音柔和的低声问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卓施然想了想，“也没什么，就是我的一种预感而已。”

“预感？”苍冥的眼眸略略眯了眯，他当然知道那是怎样的预感。

虽然不常出现，但是他们这样的人只要一出现这种预感的话。

肯定不可能无视。

“那预感让你要留在极北之地么？”苍冥又问。

卓施然垂着眸子笑了起来，“不是，有种预感，我要留在这里等人。”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了下去，表情变得很平静，抬眸看着苍冥，“她进城找我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我要等的人是你。”

苍冥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吗？”

卓施然淡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