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的高大男子站在车旁向走过去的卡特挥手。
“卡特的保镖?”
“丈夫。他们就像是连体婴。”
霍华德的语气中有一股难以置信的味道,
“真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年怎么做到一直如漆似胶的。”
“是军人还是特工?”
“不知道,应该是个普通人。”
阿尔伯特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
撑起外套的胸大肌,宽阔的肩膀。
“什么时候结的婚?”
“大概战争刚结束的时候。怎么啦?”
可二战结束的时候卡特不是应该沉浸在对于史蒂夫的追念当中么,他不记得在电视剧集里卡特结过婚。
“没什么。”
黑色兜帽男侧过身为卡特拉开车门,阿尔伯特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有些夸张的**。
这个世界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如果真是他倒也不是坏事。
……
和想象的不太一样,霍华德并没有带他去什么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
莫名的,阿尔伯特依稀感觉内心多少有点失望。
车停在一个满是油腻和污渍的小餐车前,
周围不多的白色塑料桌旁挤了不少非洲和拉丁族裔,喝酒吵闹的声音传出很远。
老板是一个黑人胖子,油光满面,
“老规矩,鲍勃,两个干酪汉堡,两瓶啤酒。”
霍华德熟练的举手示意,
阿尔伯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我不喝酒。”
“我知道,两瓶都是我的。”
“那汉堡呢?”
“也都是。”
……
最后阿尔伯特只要了一个最普通的牛肉汉堡,一根酸黄瓜。
挤了一会才终于抢到位置,汉堡也被一个陈旧但擦的很干净的铁盘很快端上来。
面包烤得金黄,滚烫的芝士从夹层里流出,散发着油腻的香气,
让本就有些饥饿的阿尔伯特食指大动。
“波士顿最正宗的纽约芝士汉堡,尝尝。”
霍华德招呼了一声就直接上手。
“这家是我的最爱,没有之一,”
等到两人吃的鼻尖直冒汗,霍华德的第一瓶酒马上见底,他才再次开口,
“十几年前,当时托尼快要出生了,战略科学军团刚刚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