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几天不见,小兄弟就有了四个孩子,你不是说家里就自己一个嘛?”
陈雪茹这几天被范金有气得不行,小白脸啥都不懂还老是找茬,刚才又跟范金有吵了两句不欢而散。陈雪茹正准备去闺蜜那里喝几杯,刚进门就看见了向北,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顺畅了好多。
这“小兄弟”叫起来没完了,向北一听见这称呼就知道是谁来了。不得不说,自己几次特意去绸缎庄都没见到陈旗袍,出来吃个饭就碰上了,这不是巧了嘛!
“陈姐,几次去你店里都没见到人。今天真是巧了,我们才刚动筷子,要不一起拼个桌?”向北本想叫茹姐姐的,结果不自觉想到了品如,还是叫陈姐吧。
“好啊,姐姐一个人正准备借酒消愁呢。慧珍,这里再来两个菜、一壶酒,记我账上。”
向北给陈雪茹让了位置,两个人挨着坐,见陈雪茹一双漂亮的眼睛老是往对面四人瞟,向北也不想对方瞎猜。万一陈雪茹说出点什么来,对几个孩子不好。
“这是我们厂一职工的孩子,我今天不上班就带他们出来玩玩。”
“这是陈姐姐,快叫人。”向北解释完,又对着大毛几人说。
“陈姐姐好”四连,叫的陈雪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一个劲的说乖。
向北也趁机欣赏了一下什么叫**,注意到向北赤果果的目光,陈雪茹嗔怪的拍了向北一下,以示警告。
四个孩子在猛吃,向北再给陈雪茹斟酒,默默听着陈雪茹发牢骚。
向北也劝解了几句,大势所趋,放平自己的心态,将来会好起来的。
一顿饭吃的众人都很尽兴,期间向北借机上厕所把饭钱付了,也不用陈姐姐在记账了。
也不知道陈雪茹是真醉还是假醉,趴在向北的肩膀上不起来,向北只好把陈雪茹扶回绸缎庄,在店里女员工一脸八卦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这醉酒女交给对方。
其实说女员工有点不准确,别看人家是员工,但是变编制可在街道办,妥妥的编制人员。当然,这年代也不允许私人雇佣他人,也没人敢这么干!
向北带着大毛几人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都在回味:那细腰的触感,那硕大的柔软。
向北让几人躺在床上睡觉,自己在地上铺了一个凉席子准备打地铺。
下午五点左右,估摸着梁拉娣应该快下班了,就把四个孩子送回了家。临走又是一人一杯北冰洋,中午打包的饭菜也带了过来。
梁拉娣还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