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千夜也就比她早几天开始恢复灵力而已。

可最后的结局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

说起来，她还是做师父的那个。

并且，在跌入这个空间以前，她的修为可是比第九千夜足足高了一大阶来着。

山缝外。

沈长君走后，小骷髅是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尽可能的离得第九千夜远些。

小骷髅虽然坚持留在了外面，但对第九千夜的恐惧可以说是深入骨髓。

看着远远的躲着自己的小骷髅，第九千夜轻轻地皱了皱眉。

“这次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儿，我就先不跟你计较了。”

“若是以后，你再敢对我师父怎么样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守承诺了。”

“吱咯，吱咯。”

小骷髅拼命的摇头，表示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伤害沈长君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