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瞬间瞌睡全无,桑葚性格温和,行事稳重,怎么会打人?
“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来到书房,门都没来得及敲,直接推开,看着书桌前正在看文件的男人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宋时璟头也不抬地说:“两个小时还没到。”
桑浅急得差点跺脚,“我哥进警察局了,我现在得过去捞人。”
宋时璟这才抬头,“你哥?”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桑浅没再和宋时璟啰嗦,转身走了。
只是出了会所,她在马路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一辆出租车。
正在桑浅心急如焚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在她身旁停下,车窗降下,露出宋时璟那张深邃立体的脸,“上车。”
桑浅觉得宋时璟这个人太狡诈,下意识不想上他的车。
“这个点,你很难打到车。”
是啊,快十二点了,确实很难打到车,桑浅担心桑葚,没再犹豫,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刚在警察局门口停下,桑浅就迫不及待下了车,进了警察局,才知道桑葚打的是陆词安。
这下她就不奇怪了。
若不是因为陆词安,真正的桑浅也不会死。
“我们不接受调解,他将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受到惩罚。”
桑浅来到调解室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满脸怒气地和穿着**的警察在说话。
“陆夫人,您稍安勿躁。”警察客气地陪着笑脸,“您儿子愿意和解,我们还是等桑葚的家属来了,再一起商量。”
“谁来了都不行,必须将他关起来……”
桑浅抬手敲了敲开着的房门,“你好,我是桑葚的妹妹。”
陆夫人闻言说话声戛然而止,她转头朝门口看去。
同样看向门口的还有脸上挂彩的陆词安,和一直低头沉默的桑葚。
桑浅无视陆家母子的目光,径直走到桑葚面前,“哥,你没事吧?”
桑葚摇摇头,语气愧疚,“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是哥哥不对。”
桑浅笑笑,“你没事就好。”
“你是桑浅?”陆夫人看着容貌陌生的桑浅疑惑问。
“伯母不认识我了?”
陆夫人摇头,“不对,你不是桑浅。”
桑浅朝陆夫人走近几步,“伯母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可我对伯母却是记忆犹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