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而退缩,反而大胆抽走他的手机,搁在一旁,然后抱住他紧窄的腰,头靠在他胸口,仰头看着他,“对不起。”
纪承洲坐着没动,只是用那双沉静的眼睛垂眸淡淡看着她,若是往常,他肯定早就反手抱住她了。
桑浅继续认错,“我不应该对你隐瞒SS的身份,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他仍旧没什么反应,她主动去吻他的唇。
他别开头拒绝了。
她又追过去吻。
这次他倒是没再躲了,但也没有回应。
桑浅伸手抚上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扳过来,然后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努力吻他。
亲,吸,舔。
她不甘流于表面,用舌尖去撬他的唇齿,他薄唇抿着,不肯张开。
她不放弃,吻了会儿后,手也不老实地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她能感受到他气息逐渐粗重,在她的手大胆来到他小腹处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她。
纪承洲将桑浅从他身上推开,嗓音有些哑,显得愈发的沉,“胆子越来越大了。”
总算肯理她了,“嗯,还不都是你惯的。”
纪承洲,“……”
桑浅像没长骨头似的,又挨了过去,“不生气了好不好?”
“坐好。”
“不要,我就要靠着你。”桑浅将无赖耍到极致,又抱住他的腰。
这次纪承洲倒是没再推开她,“你这样的身份,还需要为了晚晚嫁入纪家?”
来了,灵魂拷问还是来了。
桑浅知道这遭是躲不过的,“晚晚需要的不是物质生活,而是父母双全的家。”
“我那时是植物人,也能算父?”
“聊胜于无嘛,你不知道,以前晚晚在学校老是被别人说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晚晚每次回来都和我哭,找我要爸爸,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心酸。”
想到往事,桑浅眸光暗淡下来。
纪承洲想起桑浅被人凌辱而怀孕,想起那个**犯已经死了,心瞬间软了下来。
可想到纪长卿,脸色又冷了下来。
“你是SS这件事,长卿一早就知道?”
桑浅如实点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和他是在一次茶会上认识的,我师父也在茶会上。”
“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一起隐瞒的?”
“就是长卿回国,你让我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