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她给你下药,你就要她的命?”
都说了,礼服脱落不是她的本意,罢了,既然他不相信她,说再多也是枉然。
桑浅闭嘴不再多言。
出了电梯,纪承洲说他和她不同路,便丢下她离开了。
桑浅走出地下车库,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公司。
这不是纪承洲第一次丢下她,上次他还将她丢在半路,说心里一点情绪都没有,不现实。
但她自我调节能力很强,她和纪承洲在一起本就不是感情所致,何必为了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不高兴。
他不载她,难道她不会打车吗?
谁稀罕?
隔天桑浅接到文澜的电话,“沈知秋的经纪公司打来电话,让SS工作室发一份声明,说沈知秋的礼服脱落是我们设计裁剪疏忽所致。”
桑浅蹙眉,这就是纪承洲说的秉公处理?
啊,对了,他不相信她,认为这件事是她找文澜做的,不好将她交出去,因为纪家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文澜帮了她,所以让SS设计室为这件事买单。
呵,可真够秉公的。
文澜一直没听见桑浅的声音,“你在听吗?”
桑浅闭上眼睛,“发声明吧。”
“可是这件事分明与我们的设计和裁剪毫无关系,若是发了这份声明,将对SS设计室声誉产生很大的影响。”文澜语气有些憋屈。
桑浅睁开眼睛,目光平静清冷,仿佛一片再也漾不起一丝波澜的湖面,“这件事是纪承洲在处理,他以为是我请你帮忙策划了这次礼服脱落的事。”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文澜很疑惑。
桑浅没再隐瞒,将杀青宴那晚的事简单和文澜说了一下。
“你被人欺负了,他怎么还向着外人呢?”文澜语气愤懑不平。
桑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自嘲,“在他眼里沈知秋不是外人,我才是。”
文澜瞬间沉默下来。
桑浅知道文澜是担心她难过,无所谓道:“我和他的婚姻始于利用和欺骗,我从没想过会在他这里得到什么特殊照顾,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不会失望,自然不会难过。”
文澜叹息一声,“你能想明白最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在男人身上已经狠狠栽过一次跟头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再栽一次?”
那端沉默一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桑浅盯着桌面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