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肌肤,裙子和伤口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粘在一起,画面有些血腥。
心口狠狠**了一下。
他将桑浅贴在额角的碎发拨开,动作极轻,“你忍一忍,我抱你回去。”
“好。”
纪承洲将桑浅抱起来。
虽然他动作很轻,但还是拉扯到了她后背的伤,她疼得攥紧了他的衬衫,身子直往他怀里蜷缩。
纪承洲没动,直到感觉桑浅紧绷的身子松缓下来,才抬脚稳步朝前走。
三人从地下室出来。
纪智渊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容冷峻开口:“昨晚的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休想离开。”
纪承洲眸光凛冽看着纪智渊,“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纪智渊发现他这个儿子是真让人捉摸不透。
他将桑浅关在这里一天一夜,这个逆子都没来,他以为他并没多在意这个女人,可现在,又一副和他硬刚到底的架势,仿佛他伤了他的心肝宝贝似的。
“她伤害纪家子嗣,你这次护不住她。”
“你不是说是我让她做的?那我应该是主谋,你有本事冲我来。”
桑浅在纪承洲怀里诧异抬头,入目的是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往上是他深邃冷峻的脸。
他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不顾一切维护她的样子,让她的心微微悸了一下,但想到他这一天一夜的不闻不问,心头泛起的那丝涟漪,很快又消失不见。
纪智渊气得脸色铁青,见过张狂的,没见过这么张狂的,“若让我查出这件事与你有关,你以为我会轻饶了你?”
“那就等你查出来再说。”纪承洲话落抱着人抬脚朝门口走,走到门口被一众人拦住了去路,他偏头看向身后的沈铭,“开路。”
沈铭捏着拳头走上前。
之前被沈铭撂倒的家丁们,此时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胆怯着往明叔身旁退了退。
眼看又要打起来了,明叔看着纪智渊说:“老爷,事情若是闹大了,老夫人那边只怕瞒不住,不如等昨晚的事水落石出了,再做决断也不迟。”
纪智渊知道纪承洲的脾气,这个逆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若不放行,他真的会大打出手。
他在集团和他对着干时,完全不顾公司盈亏,行事狠辣不计后果,虽然纪智渊不想承认,但他心里对纪承洲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如今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与纪承洲有关,桑浅又嘴硬不坦白,强行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