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丧尽天良。
纪承洲见桑浅不说话,问:“在想什么?”
“在想谋划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奶奶,爸,还有明叔到底碰触了什么,让背后之人下如此狠手?还将弑杀至亲的污名按在你头上,简直恶毒至极。”
纪承洲将桑浅揽入怀中,“别想那么多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嗯。”桑浅从纪承洲怀里抬头,伸手**男人疲惫的眉眼,“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带晚晚和桑榆出去旅游吧?”
他最近太辛苦,太累了,需要放松一下。
纪承洲低头看她,“你想去哪里?”
桑浅想了想,“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我们一起野餐,钓鱼,露营,看云卷云舒,看日出日落,什么都不想,只有我们一家四口。”
“好。”纪承洲低头在桑浅额头上吻了一下,“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嗯。”桑浅闭上眼睛,其实她并没什么睡意,但是她很喜欢这样和他静静待在一起的时光,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两人各自忙碌,像这样彼此靠一靠都成了奢侈。
翌日。
桑浅和凌若南相约来到了北方医院,静待时机。
事情果然如纪承洲所料,八点的时候,沈清筠离开病房动身去了殡仪馆,门口也只留了两个男人看守。
守在纪智渊病房的医生是轮值的,桑浅化了妆,戴了个假发,穿上护士服跟着换值的医生一起来到病房门口。
“怎么两个人?”其中一个守门的男人问。
轮值医生说:“这是我徒弟,我最近上班都带着她,医院的安排,让我带带新人。”
男人只是蹙了下眉,没再多说什么。
桑浅顺利进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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