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想,自己这些年曾接触过的南城病患。
最后还是摇摇头。
“昨日宴上季凉同我说傅家的事,我远远关注了过那傅军长,我的确不识得他。”
“不过,他既然能在军**任职官位,那一定在江系军中很多年,你要确信他跟我家是旧识,说不准是我父亲,给他们家看过诊?”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姰恪说完,不禁摇了摇头,好奇反问江四爷。
“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认识我们?”
江四爷看他一眼,没有多解释。
直觉这一点,也没法解释。
他总不能说,因为傅闻戬盯着姰暖看了许久?
这听起来像吃醋,不要笑死人。
他不接话,姰恪满眼莫名打量他一眼,迟疑问道:
“很重要?要么…我去傅家,帮傅小姐看诊,顺带帮你试探试探傅军长?”
“不必。”
江四爷将他撵走,不想再谈。
姰恪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也懒得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
江四爷在外室里独坐静默,指尖轻搓着手上金曜石指戒。
也许,傅闻戬只是以看待美人的心态那样看姰暖?
毕竟昨日,宴厅里不止他一个人被姰暖惊艳。
是因为他曾动过拉拢傅闻戬的心思,所以才对傅闻戬敏感吧。
姰暖临近十一点钟才醒。
醒来时,身上酸乏无力,胸脯臌胀生疼。
每日都会这样,昨晚被江四爷榨干,今日是因为她起的太晚,所以又恢复生息了。
她顾不得饥肠辘辘,扬声喊人,想先抱儿子过来。
否则两处胀的很痛,像坠了石头般沉重。
“柏溪,九儿!”
房门应声而开,却是衣冠齐整的江四爷。
男人清眉俊目,面含笑意,“醒了?”
姰暖捂着胸口,眼瞧他军装革靴,清挺端正的样子,忍不住咬牙抿唇,绷着脸不说话。
江四爷看出她有点恼脾气,噙笑的瑞凤眸眯了眯,回身交代守在外室门外的柏溪和九儿。
“给夫人端早膳来。”
九儿应声,“是,四爷。”
姰暖连忙提声,“抱阔阔给我!”
柏溪探头看了一眼,唉了一声,快步离开。
外头没了人,江四爷走进里屋,视线在她素手捂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