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看他,也不敢开口打搅。
正煎熬时,突然听见自家军长沉冷的声线。
“去洪城的人,还没有消息?”
副官啊了一声,答话,“那边通讯网很落后,要寄信跑马回来,会慢一些。”
电报被兵府司掌控,他们偷偷去查人,总不敢明目张胆做事。
傅闻戬没再说什么,淡声交代,“回军**。”
副官应是。
洋车驶出街口,遇到一排黄包车,傅闻戬又叫副官下去安排一辆,等在傅府门口,方便送姰恪回去。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姰恪从傅府出来,就被黄包车师父拦住。
他晓得是傅军长的安排,并未推辞。
乘黄包车回私馆的路上,途径祥和饭店门口,却不经意间瞧见一幕。
两个年轻的学生,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是江家五爷江川。
他低头跟那女孩子说话,耳尖儿有些红的。
女孩子生得白白净净,很秀丽,梳两根麻花辫,羞涩低着头。
江川牵她手,她没有躲。
黄包车很快拐过路口,两个人的身影被街上人来人往遮挡,姰恪趴着头也再瞧不见。
他转身坐好,有些惊讶叹息,不过却并未过多震惊。
江川只比姰暖小一岁,十七岁的少年郎,家世显赫,生的就俊秀,当然很招女孩子喜欢。
何况,有江大帅和几个兄长比量着。
这位江家五爷,也未必多老实巴交。
姰恪撇了撇嘴,在心里为那女孩子祈祷,但愿别那么容易被哄去身心。
新社会都讲究恋爱,自由,新式学堂还解除‘男女不同席’的旧制,开明又公平。
但这样,人性就很容易冲动,感性做事。
男人总是沾光的,女孩子就很吃亏。
江家这样的显赫权势的门第,稍微普通人家的姑娘,想进门做正头夫人,像他家暖暖,就很难。
越想心里越惋惜。
姰恪啧啧摇头,觉得自己不该多管闲事。
可看到那年轻女孩子,就想到自己妹妹姰暖,当初被江四爷…
何其无辜?
不成,真看不得男人糟践女孩子!
不是他恶意揣测江川,但是江家男人,很有这方面的劣根!
回到私馆,姰恪用私馆的电话拨去江公馆。
姰暖下楼接电话,还是第一次有人找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