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知道要盯得多紧,日后身子重了再想要随意出去走动,可就没这么轻便了。”
他修长手指勾出一件青紫色缂丝藤花儿旗袍儿,薄唇满意勾起。
“等爷忙完了,带你出海捞海货。”
姰暖,“…你可真有闲情逸致。”
江四爷清笑,“就得劳逸结合。”
“赶紧换上,爷让人来伺候你梳妆打扮。”
他抬手刮了下她姰暖秀致鼻头儿,转身迈着闲散步子出去了。
姰暖无奈好笑,摇了摇头。
她梳洗打扮的功夫,江四爷下楼让项冲去备车,又绕过去后院儿看了看在草坪上撒欢儿的儿子。
抛着小家伙儿玩儿了一会儿,等项冲过来催,这才放下儿子,回了主楼。
不是不想陪儿子,实在是不想带他。
小家伙儿太闹腾,带上他,江四爷几乎能预见,自己跟姰暖根本就说不上两句话。
庭院里,姰暖已经坐在上等着。
江四爷和项冲纷纷上车,洋车徐徐驶离江公馆。
二楼席盈的房间里,杜审正立在窗边。
他这边儿正绞尽脑汁‘糊弄’席盈,江老四却悠悠闲闲地领着姰暖出门儿。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这么煞费苦心肝脑涂地,到底是为了谁?
心里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席盈清柔笑语。
“杜少爷不必自责,我也是这样的家境中长大,曾遇到过比这更惊险的事,这不算什么。”
杜审收回视线,回头看向床上的人,阴柔俊脸上难掩尴尬和愧疚。
“我正在想该如何跟席小姐解释,此番的确是我大意,才叫那些旧敌钻了空子,万幸席小姐没受大的遭难,否则我真是自责难安。”
席盈脸色还很苍白。
她笑了笑,一副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杜少爷能够在我遇险前,就将我救回来,的确是万幸。”
她说着垂下眼,神情略显羞涩。
“我没有看错人,杜少爷的办事能力如此出众,难怪能得大伯父重用。”
“其实你不用来解释,我不会跟我母亲乱讲的,这到底也干系到我的名声,只要我人完好无损的,不妨碍什么……”
“这件事情,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做叫杜少爷为难的事,你放心吧。”
如此通透又善解人意。
杜审还真是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