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一门心思好好用膳。
她只好把好奇和疑问憋在肚子里,耐着性子先吃完了饭。
饭后,柏溪带佣人们收走饭桌儿。
姰暖漱了口,总算能静下心来看那份报纸了。
江四爷独自上楼去更衣,她也没跟着上去伺候。
直到把报纸看完,才面色沉静的看了眼身边的柏溪。
“有什么结果了吗?”
柏溪摇头,“警署司和刀头堂的人,还在查,两边都出了仵作,要出结果,恐怕还得等两日。”
姰暖月眸清幽,将报纸随手搁在一旁,喃喃说。
“太突然了,这个人,昨晚是不是跟四爷他们一起吃饭的?”
柏溪,“祥和饭店那边,也封了,警署司和刀头堂,应该会找来问话吧?”
但警署司,应该都是走了场子。
毕竟,再大的人命案子,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来审问少帅。
但刀头堂那边,就不一定了。
死了一个堂主,帮派最讲究义气二字,那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姰暖坐在凳子上,盯着一处静静走神。
直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见江四爷已经衣冠齐整,整装待发的样子。
于是站起身,迎过去,“胡二爷昨晚死在歌舞厅里,四爷要为这事出去?”
那是去警署司,还是去刀头堂?
江四爷不置可否牵了下唇。
他手搭上姰暖发顶,轻轻揉了一把。
“别操心,别人家死了人,跟咱们有什么干系?军**那边还要议事,爷晚点回来,你乖乖待在家,别乱跑。”
姰暖静静看着他,最终没说什么。
她素手抬起,替男人正了正纽扣和衣襟,挽着他手亲自送他出门。
送到二进院,江四爷就不让她再往外走,摆手让她回去。
姰暖立在原地,目送他带着项冲走出宅院正门,又听着洋车的轱辘碾压声渐行渐远。
她月眸幽光闪了闪,这才转身往回走。
谁知刚回到院子,没一会儿,姰恪就来了。
姰暖坐在中厅烧茶,让柏溪下楼去迎他上来。
一上楼,姰恪没等走过来坐下,便哑声开口。
“歌舞厅的命案,你知道了?”
姰暖抬眼看他,又拎起茶壶给他倒茶。
“早报上都登了,闹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