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四爷肯定知道。”
不然他怎么会半句都不跟项冲聊?
真不知道是谁,好歹也会交代项冲去查查。
江四爷握住她手,包在掌心轻轻**。
他嗓音清哑,“昨晚从军**出来,被韩老五拦了路,跟他聊了几句。”
“因为胡二爷那事?”
胡二爷和他的两个心腹,死在歌舞厅里,这件事,警署司和刀头堂都在查。
突然一个堂主暴毙,刀头堂应该乱成一团了。
姰暖若有所悟,细声问他。
“所以,四爷祸水东引,误导了韩五爷?让他们以为是江丰从中作梗,想挑拨你跟刀头堂间的关系?”
江四爷低笑,曲指刮了下她秀致鼻头。
“爷安排的人没怎么插手,姰恪自己就办得挺好,这事并非爷做的,当然不能承认。自然,到底是谁做的,爷可没说。”
“是刀头堂的人,自己猜到江丰头上。”
他们对江丰出手,同他当然也没什么干系。
姰暖心生佩服,这招借刀杀人,怕是大帅也没奈何。
江四爷的确没做什么。
但刀头堂对江丰下手,这事大帅知道了,震怒过后,应当也会对江丰起疑。
大帅会想,倘若不是他杀了胡二爷,想误导刀头堂跟江四爷反目。
那那帮亡命徒,又怎么肯冒着跟军**翻脸的架势,也要对江丰出手?
江四爷有这个能力,去左右整个刀头堂吗?
显然,并没有。
大帅怀疑江丰,江丰还跟刀头堂结了死仇。
这下,他想缩起来不动都不行,因为他该焦头烂额了。
姰暖眼睛黑亮,眼里尽是仰慕和崇敬。
“四爷真厉害~!”
江四爷心下受用,胸膛里笑声震颤,按着她又亲热了一番。
两人厮磨完,又收拾了下楼用过膳,已经是十点多钟。
军**副官处的电话,又接连打了两趟。
项冲说四爷走不开。
最后,江大帅亲自来了。
他来的时候踏着饭点儿,进院门时还满脸怒色。
姰暖在堂屋里安排摆膳,江四爷正领着阔阔和月月,蹲在院子台阶上喂狗。
阔阔抬眼瞧见大帅,清亮地大喊一声:
“爷~!爷!”
他从台阶上呲溜下去,迈着小短腿儿朝大帅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