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走了?”
“嗯,没什么大事,汇报些事点个卯。”
姰暖笑了笑,“他是认真做点事情了,但总瞧着谨慎过头,生怕被人指摘。”
江四爷不以为然,坐到床边褪下军靴和衣裳。
“谨慎也没坏处,只要本分做事的,没人能指摘他。”
他上榻,搂了姰暖,在她漂亮眉眼间吻了吻,手又滑入睡裙底摸她肚子。
刚在她唇上浅啄了一口,手上便一顿。
他稍稍后退,与姰暖对视了眼,又屈腿坐起身,一手撩起她裙底。
姰暖惊笑,连忙伸手去按裙摆。
“干什么?别看...”
“别动。”
江四爷握住她手拨开,坚持将裙底推高到腰腹上,露出姰暖圆滚滚的肚子。
屋内灯芒昏黄,但不妨碍他看清,姰暖两侧腰腹上暗紫色的蜿蜒痕迹,他指腹覆上去轻轻摸搓,触手跟她原先滑嫩的肌肤不同,似皮都别撑裂开。
这画面,有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姰暖神情微赧,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将肚子上的痕迹挡住。
她语声轻细,“很丑,四爷别看了。”
“怎么这样?”他喉结滚了滚,声线沉柔。
她上次怀阔阔,肚子上并没有这些痕迹。
姰暖细声解释,“他们长得太快,才会这样,我哥哥说不妨碍,他调制了涂抹的膏药,我每日在涂。”
“涂了还这样?”
姰暖咬唇,“坚持涂,能缓解,等生完了以后,慢慢会恢复如初的。”又小声说,“不会一直这么丑。”
年轻女孩子,哪怕做了母亲,也没有人希望自己身体难看的。
姰暖因此,有点自卑。
尤其被男人瞧见......
江四爷看着她,黑眸里难掩动容,伸臂将她揽到怀里,贴着额角吻了又吻。
“暖暖辛苦,疼不疼?”
姰暖偎在他怀里,摇头,“不疼,痒而已。”
江四爷温热大掌贴在她腰侧,轻**搓。
“药呢?爷帮你涂。”
药膏就放在床头格子里,姰暖也不让旁人帮着涂,被人看着,她会难堪。
江四爷将药膏取出来,一手搂着她,垂眼帮她涂在那些紫色痕迹上。
他指腹力道轻柔,耐心将药膏一点点抹匀,眼帘低垂着时,清峻侧颊瞧着无边隽朗。
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