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烟,才折身进屋。
楼歆的老佣人,正端了解酒汤要送上楼。
“总军。”
项冲嗯了声,一手接过托盘。
目送项冲高大的身影上楼,老佣人才转身回房。
项冲端着解酒汤推门进屋,房里没人,亮着两盏床头灯,盥洗室里水声淋漓。
沙发上,女人褪下的衣物叠的整整齐齐。
他放下托盘,走到落地衣架前宽衣解带,而后踱步过去,屈指叩门。
“开门。”
盥洗室里水声渐消,水汽稀薄,楼歆脸被熏红,肌肤也似因热水熏蒸而变得粉红。
她咬了咬唇,心口似小鹿乱撞,但还是忍着羞耻心过去轻轻拨开门栓,连忙转身快步走回去。
这两天,两人因为‘要个孩子’,几乎夜夜床笫合欢。
项冲但凡在家,不分白日黑夜,兴致一起就要抱她回房。
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与生俱来,越摆布她,手段越花哨。
只浴室里已经试过三回。
过于频繁,楼歆的羞耻感都一次次消减,身体很酸乏,却又逐渐习惯了他胡来的坏手段。
门缝打开,外面的人推门而入,裹着一道微凉的风,又反手将门掩上。
他一瞬就从身后追上来,肌肤相亲。
女人身子柔嫩,雪肌上沾湿的水将两人黏住。
他臂力惊人,一只宽大手掌能托住她小腹,将她整个托起来。
楼歆惊呼一声,下一瞬被按倒在水池前,双手慌乱撑住,脚尖着力。
“...总军~!”
灼热呼吸扑在她肩背上,臀肉被大力攥揉,肆意把玩。
“别动,试试。”
楼歆无力言语,已经被他霸占掌控,主导引领。
她呼吸渐促,站不稳要往水池里滑,又被捞起来,拥着潜入水中。
两人共沐鸳鸯浴,女人过于脆弱柔媚的吟声被越来越浓的水汽压住,似乎快要呼吸不过来,纤细身子颤如秋叶。
项冲凝视她,幽黑眼眸猩红,神色却温和至极,连右侧凛戾的刀疤眉都挑平出柔和线条。
闹得过于急,余韵未尽,楼歆软绵绵趴在他健硕胸膛上,半晌还在轻颤。
男人沉厚的嗓音带动胸膛肌理震颤。
“歆儿...”
他事后,人总会比平时里温和些。
“收拾行李,我会先赶回江左去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