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透着戳人心窝的酸涩。
风月就想不明白了,怎么说也是亲生的,老太太怎么能这么狠心肠的待见她家姐儿。
还有老爷,虽说是目下岌岌可危,但也不至于这般不见踪影罢。
摆明了就是撂挑子不想理会,任凭她家姐儿自生自灭。
但老爷能顺利从殿前司出来,是姐儿豁出自己名声去帮的,就算不论亲情,也要论论这点情分罢了。
不若传出去,叫旁人怎么看待?指不定都道是不是亲生的!
便这么,药在风月气恼中熬出了头,被沈南宝毕恭毕敬端进了碧山长房。
本以为不过是照例的送药,待伺候完了喝药,她便可回到荣月轩继续未完的佛经。
岂料一脚踏进门槛,沈南宝抬眼便见伏在彭氏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沈南伊。
大抵是听到动静,那沈南伊抬起头,眼神像刀子泠泠刮了过来,“沈南宝,你故意的!”
这还是沈南宝自重生以来头次的云里雾里,她微有些瞠目,转过头,看向坐在高位上的殷老太太,结着舌问:“祖母,大姐姐这是怎么了?”
说这话时,沈南宝张着她那双澄澈若水的眸,上面好似汪着水,潋滟着楚楚的光。
看得沈南伊怒不可遏,当即起身甩了她一巴掌,“你还在这里扮不知情,装可怜,你就是用的这般样子勾得那谢小伯爷寤寐思服罢!我先前还纳闷,你今个儿怎么就敢同我对峙了,尔后又恁般乖巧的看我过去都不吭声,原来是有靠山了气盛了,等着你那个接盘的主动找你,臊完我的脸面,再丢尽沈府的名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