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转过头,期期艾艾地看向沈莳,“老爷,您也是看着宛姐儿长大,您是最清楚她是什么性子的,前些阵子,宛姐儿看着开春还特意叫人给碧山长房换不透风的窗纸,说是春寒料峭,最容易招风着凉了,您说说,这样的宛姐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沈南宛也适时伏惟恸哭起来,“爹爹,真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荃子会污蔑我,爹爹您方才也瞧见了,我还替四妹妹求情,我若是真的干出这等子事何至于替四妹妹求情?直接作壁上观不便好了?”
眼见着沈莳眉目松动,彭氏当即站了出来,“你当然得求情!你不求情怎么能引出那有问题的药方,让罪证确凿在四姑娘身上。”
沈南宛神色扭曲了瞬,很快如复方才哭泣连天,“我真没有,大娘,您当真冤枉死我了!”
“冤枉?我哪里冤枉你了?”
彭氏眯缝了眼,冷冷看她,“你做这些所谓的不就是想诬陷了四姑娘,好让她正好有个由头替你嫁给萧指挥使不是!”
这话成功堵住了沈南宛的哭声,她甚至都来不及掩饰她那被人说破了心思的惊惶神色。
作壁上观的沈南宝也适时惊出了声,“所以,二姐姐,先前你才说大娘要给你大办及笄礼是别有用心?我当时还开解你说大娘子向来是一碗水端平,又或是疼你的缘故,没想到你竟然……二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般对待我?”wwω.ЪiqíΚù.ИěT
“我没有!”
沈南宛摇头,转目看到沈莳阴沉了一双眼看着自己,觳觫着向前叩首,“爹爹,大娘子她们不信我,您且得信我,荃子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指使他……”
“二姑娘,分明是你……”
荃子还在辩驳,沈南宛却从方才变故里回过了神,“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是的。
沈南宝都能问凭什么咬定是她。
自己为何不能问?
虽然那药方上的字迹是自己照着佛经临摹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蹊跷,让沈南伊断言这并不是沈南宝的,但也更不能认定是自己的不是!
只要自己咬紧了牙关,谁也奈何不了她!
沈南宛暗自打定主意。
荃子被几人拉着涨红了脸,“二姑娘,那药方是你给我的……”
他没说完,沈南宛已抢断了他的话,“我给你的?那药方上是我的字迹?”
说着,沈南宛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