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拘泥于那一小方天地?让自己活得不快活?”
沈南宝听她这意味,倒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要嫁人。
可是前世,她明明同宋京杭……
蓦地,脑海里响起陈方彦的话。
沈南宝不由震了心。
她虽没说什么话,但桉小娘子察觉到她陡然僵住的身子,自以为是自己的话太骇听了吓着了她,便放轻了嗓音,“你就当我置气呢,不要当真。”
这边是桉小娘子,逢上漂亮的,合心意的小娘子,便各种无条件的迁就,也无缘由的偏帮,但要是换作哪个哥儿,她大抵是要啐上几句,“夹紧你那臭嘴巴,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沈南宝望着桉小娘子那张脸,心头说不出的一种惘惘。
要说自责,其实谈不上,毕竟而今这样,其实是更遂了桉小娘子的心,叫她活得更自在了,但要说不自责,却还是有一点的,毕竟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姻不是?
沈南宝默了默,一时不晓得怎么回答,便转了话题道:“方才来的那个是光禄大夫叶郡公的夫人,她身旁的是盛懿王的嫡长子盛世洲,他们来是邀请我去看关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