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跟我说哪条道,我自个儿去罢,姐姐们就在原地替我望哨。”
永顺帝姬正要拊掌拍好,永诚帝姬倒仗义先言了,“不成!咱们都是姊妹,爹爹说了,一家人就当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家人。
从前那么孤零零的她,满眼艳羡着旁人的齐全。
而今她也齐全了,她也能感受到这微茫的家人温情了。
沈南宝心尖泛软,嗓音也软了下来,“好。”
永顺帝姬跟得不情不愿,脚步在那方寸之地磨磨蹭蹭,“先说好了,到时候要真出事,我可得把罪过往你们身上推。”
永福帝姬不由推了她一把,“来都来了,你到时候推遭罚遭得更厉害!”
说说笑笑间,来到了延福宫外,外头有一片河,迎面吹来的风,仍然是冰凉擦过鼻尖,不过多了爽濑的味道。
沈南宝嗅了嗅。
永安帝姬瞧见她鼻尖耸动,笑眯了眼,“活水和死水就是这点子不同,死水要清理,容易发臭也招蚊,活水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有了。”
永顺帝姬嫌她啰嗦,“快放了走了,待久了真叫人瞧见,咱真要吃板子。”
板子叫众人心有余悸,面上都讪讪然。
沈南宝因而放了甩锅,眼睁睁的瞧着它顺着道,沿着河越过墙根儿,一气儿没了影儿。
沈南宝瞧着,等跃进了拱宸门方道:“这……不得招来贼?”
永安帝姬看向她,“哪个贼人这么大胆敢进来盗皇宫里的东西,这不活腻歪了么!”
正说闹着,一壁厢传来‘哟嗬’一声,扁而平的喉咙,刀片似的刮过来,“今儿闲哉哉出来消食,倒这么巧,撞上了帝姬你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