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外面的树娑娑乍响,显得屋内格外的静。
萧逸宸见状,又凑近了点,“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啊?或者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譬如我在皇城司遭遇了什么……”
他絮絮叨叨的,铙钹一样的话,听得沈南宝直打瞌睡,但听到‘皇城司’,抽冷子一个激灵,她便翻过了身,“你在皇城司遭遇了什么?”
看罢!
他的人就是心心眼眼装满了他。
萧逸宸要是有宝宝那尾巴,这时候必然是翘到了天上去,他弯了弯唇,“没什么,就是吃了些苦头。”
沈南宝哪里没听出来他的油嘴,嘴一捺,手迅疾如电地伸了过来直往他身上摸,“是么?让我瞧瞧苦头在哪儿?”
屋子没点灯,那月光也是忽隐忽现的,以至于方才萧逸宸脱干净了上裳,沈南宝也没看清他的身条儿。
但上手就不一样了,那是实打实的触感。
世上总有女扮男装这么一说法,以为真如‘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那说法,换了身行头,女人就能充男人。
其实再怎么乔装,那都是不一样,譬如这身体条儿,女子要用词形容那便是豆腐花儿,摸上去滑.嫩嫩,叫人心漾漾,魂荡荡。男子则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充满了力量,轻拢慢捻一下便能被那磅礴的气势震慑住。
沈南宝却摸着那一棱棱的起伏,刚刚还冷硬的心软作了一耙。
她都不敢想他到底在皇城司受了什么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她还在这边感伤,萧逸宸却在她游走的手指间,神魂颠荡得像一扁舟,气儿也急喘了。
喘也没喘个匀净,她突然兜头就扑进了怀,嗡哝哝地道:“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萧逸宸想说没做什么,可是她真香啊,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栉沐的,熏得人心旷神怡,他要是说了没什么,凭她小没心肝的性儿,定定抽刀断水式的抽回了身去。
萧逸宸估忖着,心底有了底,行动起来便有了章程,他立马哀下了声,“没什么,就是拿鞭子抽了几下,不疼的。”
拿鞭子抽几下,能有这么多细细小小的口子么!
他真当她摸黑摸不出所以然来是罢!
沈南宝又气又恼又怨,但语气却不敢重半点子,“都怪我,我当时要是听你话就好了……我怎么就信了那永福的样儿,真真觉得她不至于坏到戕害血亲。”
萧逸宸刚想点头说可不是,沈南伊和沈南宛那样好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