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亲她的嘴。
亲也没影响他动作,沈南宝不由又拧了一把他腰。这次不像适才那次松软,拧没拧起来肉,反倒感受到他的雄浑。
沈南宝窒了下,萧逸宸却喜滋滋,愈发用力,“同你们小娘子的不一样罢。”
确实不一样,指腹下的那皮肤精壮有力,像水头极好的玉,油润温糯。
沈南宝越摸越爱不释手。
指尖含蓄的盘旋,恰到好处的点拨,都让萧逸宸掉进了火坑似的煎熬,他咬紧了牙花儿,“你别……我怕我忍不住。”
沈南宝听到他这话,起身凑近他,弯弯的嘴角如花似的绽放在他耳边,“早不痛了。”
温热的气息从萧逸宸耳廓掠过,如一把火,轰然将他点燃,他忍不住磨快了,加急了。
在这夜凉如水的恢弘殿宇,所有被冻住的事物,都因他的热而活了。他却不自知,他只知道,到小郎君的心里,是要通过胃,而到小娘子的心里,则是要通过这个。
所以他必须要铆足了劲儿。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多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也多的事是徒劳无功。
几个来回的功夫,萧逸宸骤然停了下来,像被雷劈了一般,僵挺着身子看着沈南宝。
沈南宝一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在这片漆黑的地界里,看清楚了他的窘迫,她不由抻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那些将领鼓舞士气一般振振有词,“没事!刚刚好我也困了。”
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萧逸宸更觉得自己那颗心,那颗充满了豪情壮志的心跟进了窑的瓷器,被又烈又猛的火一烘,全碎成了齑粉,落在地上再也捧不起来了。
他抽出身,顺势躺在了一壁儿,“你别安慰我了,我没看过猪跑,也是见过猪肉的,我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那声音充满了凄惨和绝望。
沈南宝明白,毕竟男人嘛,天性就好攀比这个,谁要是在这上头瘸点,恁你是天皇老爷,人打心底也要掩嘴葫芦的笑你。
沈南宝嗐然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个儿胸膛上,“我说的是实话,我确确是困了,这些日尽担心你,都没怎么睡过囫囵觉,镇日都心慌气短的,不信你摸,这心跳得是不是不匀净。”
大掌下的那颗心跳得果然不匀净。
萧逸宸刚刚还懊丧着呢,这一下就被她带跑偏了,“那你快睡,才中了狼毒不好生意将养,搁那儿担心我作什么?我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