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你们这般擅闯!”
琴嬷嬷也就是琴宫令,依然如是的那张生硬刻板的脸,冲着沈南宝便是腿弯子一曲,浅浅施了礼道:“永乐帝姬恕罪,但奴婢也是听照了吩咐,前来捉拿奸贼罢了!”
沈南宝看着被七手八脚按得直不起腰的绿葵和风月,一脑门突突的直跳,“什么奸贼,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宫,又莫名其妙揸了我这两个宫女,要说奸贼,我看你才最像那个奸贼!”
耳边淌过风,沈南宝的啐骂进不了琴宫令心里去,唯是笑道:“永乐帝姬别气,这置坏了身子,叫奴婢舍命都赔不起。也是……是奴婢收了圣人的急令,来得急切了些,没跟帝姬您讲清楚缘由,帝姬您随意责罚奴婢都成,但只要一点,得先叫奴婢押了这两个混不吝的去交差,再来讨帝姬您的罚!”
宫里犯事,但凡过了正阳宫,那就是一径进了皇城司,哪里还有出头路可说。
沈南宝铁青了脸,根本不让他们走,“你说我宫女犯了事,那好,你说说犯了什么事!”
许是早料到沈南宝会这么问,琴宫令笑得很周章,“这二人犯了宫里的大忌讳,擅自用香,意图谋害主子,帝姬您说这事大不大?”
风月气性大,僵直了脖儿道:“什么擅自用香,意图谋害主子,你们就是诬陷,诬陷!”
琴宫令皱了皱眉,不动声色递了一眼给揸风月的祗侯。
祗侯会意,从兜里抽出白布就往风月嘴里塞,又怕风月挣脱,拿了麻绳就从嘴缝里勒到了脑袋后,结结实实给风月捆了个死扣。
一时间,方方还掷地有声的风月只剩下个低低的呜咽。
绿葵却仿佛明白了什么,登时道:“琴宫令,您说用香,是什么样的香,更则您说我们谋害主子,我们主子还好端端的站在这儿,怎么就谋害主子了?!”
问到点子上了。
琴宫令当即冷嗤嗤一笑,“我说了是永乐帝姬么?我说的是永福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