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哭:“难不成你还得等官差们去到家里,找出了小孩再来解释么?到时咱们不管说什么大人都不会信了。”
刘恽找不到话反驳,铁青一张脸只要扬手打她。
江府尹一个眼神施过去,那俩缉捕使很快会意的将刘恽两肩揸住掼在了地上,“老实点!”
江府尹这时才看向陈芳,“既照你方才那么多,那这个霍奇,是你那弟妹的姘头了?”
陈芳却狠狠摇头,“不,不是他,民女只晓得是一西葫芦道里姓端的一男子,绝绝不会是这个霍奇。”
沈南宝道:“许是这刘小娘子的姘头为了掩人耳目,出城改了姓名?”
陈芳却笑了,“既是这般,改了他自个儿的,却不改我弟妹的,是故意想要人知道他带了我弟妹出城?”
这话倒把沈南宝问得窒住了。
确确是,既要出城,那何必只改一人的姓名,应当是将两人的姓名都改了才是。
一旁的陈方彦却接了话,“指不定就是要这样暗暗告诉你们,她走了,同她那姘头私奔了。更则,你们那刘小娘子的姘头不说媒不过礼就同你那弟妹行了周公之礼,你当他能多爱你那弟妹?”
陈方彦转向了江府尹,作揖道:“江大人,我倒觉得,那姓端的,凭着和刘小娘子的情分,把刘小娘子诓骗了去,卖给了闲汉也说不定。不若,我们且去扽了那端小郎君过来,和他当面对峙对峙不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