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别听这混不吝说了,把她扽去衙门,管她那些什么人呐,反正和我们都不相干!”
这话把陈芳骇然惨了,直把头往地上砸,一声响似一声,震得头上枝叶都在抖动。
“还请夫人帮帮我,只要夫人帮了我,那些话,我会告诉我的官人,还有婆婆,叫他们绝计不会再拿你和那陈都护的事乱说。”
风月听着,口干舌燥,一通火郁结在胸口,却是再没力气发泄了。
毕竟装睡的人叫不醒。
赵老太太脸也青了,“我先前同你说了那么多,方才风月也翻来覆去和你说了那么些,虽然口气不是那么好,但也都是实在话,可你呢?你还是扪心认为,就是宝儿干的,而你人微言轻,胳膊扭不过大腿,只能退而求其次,说着所谓的帮,其实话里话外都在要挟我们,要我们别昧了良心。那好,我们不昧自己的良心,也不会委屈了自个儿,所以我们不会帮你的,你要觉得实在冤屈,你就自己去投缿筒、挝登鼓闻。”
说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多耗子啃天似的憋屈,却依然瞧不见希望,甚至连一点星子都给灭了,陈芳两眼一抹黑,气急败坏地站起身。
“我小姑子就是被你们拿走的!我都说了我们不会计较,更何况放了我家人,只是要你们一句话的事,你们怎么就这么狠毒,你们是不是非要我们外甥女死了,你们才安逸!”
风月气了个仰到,正要啐回去呢,被沈南宝一把拉住,“火是越拱越大的,你要不想明个儿起来嘴上燎泡,就按捺住,同她这样的置什么气呢。”
语气轻悠悠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听得陈芳瞬间狰狞了面孔,“是,夫人!我这样的人入不了你的眼,但也说明了,你的确明白自个儿过得有多优渥,多幸福,那么,你都这么无忧,为什么你还要本来就痛苦的人过得更痛苦呢?”
风月刚刚按捺下火又腾了起来,不过到底听照着沈南宝,没吭声了。
沈南宝呢,虽然被陈芳唾沫星子喷了那么一阵,但坐在石凳上,却依然的气定神闲,事不关己式的扬起那张逸品山水墨笔的脸,连动个嘴都是散漫的,一股子风烟俱静的况味。
“方才我丫鬟也说了,是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起衅在先。”
见她张口欲言,沈南宝利落的掐断了她的话锋,“而你那外甥女!她现在是得要母乳喂养,虽说可以将就着用米糊,可到底缺了点……”
她说得缓慢,却声声刺陈芳的耳。
本来嘛,想着这些人都是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