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可那些大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招来,压根不理会这等啼哭,也不顾忌什么尊老,上去就是一耳刮子,当场把王婆扇懵了。
并还警告王婆,再来这闹腾,就不止是打脸这么撇脱的事了。
打人不打脸,何况还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王婆当即觉得臊脸极了,操着刀子一样的喉咙,直吼着‘杀千刀的,我要报官,我要告你们迫害老人,不遵孝道,不敬长者’。
“狠话撂是撂出来了,但雷声大雨点小,都过去了两日了,也没听那登闻鼓有个响。”
风月听到这里才开了怀,“那个王婆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她哪里敢真报官呐。”
绿葵道可不,“就算报了官,到了官府,也就跟上次一样,押进牢又是好几日的功夫。家里没个人照顾,那刘家大郎二郎只怕要活活饿死在席上。”
风月摇了摇头,“也不至于,这不还有那个陈芳么,就算再生病了,也要撑着下床伺候她那些心肝呐,再不济也有那个乳娘,再怎么说,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人横死在床上罢。”
说到这里,沈南宝也问了一嘴那乳娘。
绿葵道:“没什么风声,想来没掀什么波澜,毕竟现在刘家一家都成了全恭州的笑谈,各个都伸长了脖儿等着趣儿呢。”
这话倒说得风月满心满肺的佩服起来,“要是搁我去,别说这么半月了,就是两天都待不下去,她竟然能待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