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晶莹的米,嗬的一声,“这米不错,我没瞧见哪里发霉了。”
跟杀鸡抹脖子式的,王婆一霎没了声儿,只瞠大了眼怔怔站那儿瞧着。
风月一扫方才的窝囊气,得意地乜向王婆,“王婆,这就是你说的霉得伤心的米?黑心肠买卖?”
这话不知道触着王婆哪根筋了,方才还一动不动呢,登时被鬼上了身也似,扑到米仓边奋力刨起米来,一壁儿刨,一壁儿道:“怎么可能呢!肯定是在下头,那些发霉的米肯定都被压在下头了。”
刨了半天,没刨出什么名堂,反倒把一旁的看客看得有些烦躁了,“王婆,你够了罢!这么好的米哪经得起你这样埋汰呐!”
“就是,其实早先就不该乘这王婆的意,试问问大家伙谁不晓得王婆这嘴颠倒黑白呐!”
……
一句又一句,拱得王婆耗子啃天似的憋火,冲着那几个碎碎念的就啐,“关你们什么事!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让你们这么帮她说话!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
清丽的声口从旁蹿出来,王婆转过头,正正撞上沈南宝星亮的眸,眸底映着火,摇摇如珠撞碎,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显而易见的欢愉。
一瞬间看得王婆狰狞了面目,“你把那些霉米放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