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们所求的,也不是谁站在谁头上。我们不是从前的诸侯军阀,不搞谁臣服谁那一套。
只要能让我们期待的那个,百姓能够有尊严活着的世界到来就好。”
中年男人笑着,转述梁爷的话。
“那怎么行!”
祁将军有些转过不来弯,慌忙说道,
“我这儿能起义成功,全考了你们帮助,咱手下也都是信奉梁爷的人,咱起义也是用的梁爷的名号,梁爷可不能不要咱们啊?梁爷可不能不管咱们啊!”
祁将军有些着急,
“梁爷不是不管,是……梁爷说,我们之间,可以称呼同志了。”
“同志?”
祁将军听着这话,心里着急褪去一些,
好像有些明白了,
但紧跟着,还是有些执拗地说道,
“那咱们怎么说,都是梁爷的人,就该听从梁爷指挥。”
“梁爷常说,我们不是谁的人,更不属于谁,只是属于自己。就如同如果真得认同梁爷的观念,就该知道,你手下的其他士兵,统领也不属于你,只是大家有共同的愿景。
你会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吗?”
“当然不会,梁爷都说了,咱是平等的……”
“那梁爷也是。”
祁将军渐渐转过弯来,
“那咱也不是要梁爷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就是,梁爷总要给咱们一些指示吧,让咱们知道该做什么……就像是我不会去欺辱底下士兵,但他打仗,我指挥,总得有个指挥的不是。不然我走了,不就是不管了吗?”
祁将军想通了,咧嘴再说道。
“……梁爷倒是有个建议。以海州为基础,继续往外扩散梁爷观念的影响……我们要让更多人认同梁爷的观念,才能最后达成我们的理想……实现一切,都是得要有百姓基础的。”
“具体怎么个做法?”
说起正事,祁将军收敛神情,仔细问道。
中年男人也慢慢和祁将军说道。
……
京城。
距离之前流民动乱,已经过去七日。
皇帝驾崩,全城缟素,一应客栈酒楼烟花地都暂停酒娱欢庆之事。
加上先前城中流民乞丐,还有百姓不知道去世多少。
每日城中丧乐不觉,纸钱随风飘过每一条街道。
不时就能听到出殡的哭声,在城中此起彼伏。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