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地方官员稍远,徐王对着那守将脸上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知不知道,身为边军将领,和地方官员来往过密是犯忌讳?”
这守将姚将军,就是先前递还胡为先的将领,
也是徐王一派的人。
身为南塞州这个边境州的边军统领,
名义上仅比一州总督低一级。
但严格来说,总督并没有调遣边军的权利。
“更何况,你身为我这一派的人,更要注意!你是想害我?”
徐王这话已经很重,
姚守将一下脸色变得颜色,慌忙告罪,
“徐王殿下恕罪,卑职实非故意。只是末将在武安县中落脚,此处又是边境重镇,多有布置需要地方官员配合。
末将也是难免和城中官员交涉往来。”
徐王闻言,鼻子里发出些声音,没说话。
姚守将脸色泛白,更是跟在身侧,谨小慎微诺诺不敢言。
不过很快,
徐王就又再问话了,
“那月亮国敌军,的确不堪一击?”
“回禀徐王,那月亮国所谓士卒真是不堪一击。战略低劣,战术平平,就连士兵都毫无士气,每每被我边军击溃。”
守将连忙再回道,
“每每被我边军军阵一冲击,就混乱不堪。不过徐王殿下没来前,我们还无做主的人,所以每次都只是朝月亮国境内冲击一段距离过后就后撤回来,未曾深入。这段时间,我们和月亮国贼军多交战于边境线前后。而这样,已经取得斐然战果。”
“弹丸之地,敢像我天朝大国挑衅,必然有所依仗。既然月亮国之军每每惨败,最近可还有进攻?”
“呃……”
守将有些回答不上来了,立刻朝着不远处,跟着他一起来的位将领使眼色。
“回禀徐王殿下。这几日月亮国之军队依旧有朝我方发起进攻。每次往往丢下不少尸体,陷入溃散。但每每能够在被组织起来,朝我们发起进攻。”
那位将领连忙恭敬说道。
姚守将略松了口气,
徐王望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朝着身后远处望去,眉头皱了起来,
“那西方之国的军队呢?可有看到?”
“未曾,好像都缩在月亮国之军队后方,偶尔作为督战出现……月亮国溃散之军队每每能重新组织起来,都和他们有关。似乎畏惧他们更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