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地注视着季管事。
“奴婢领命。”
“嗯……之前查抄那香楼,又得来些电灯和稀罕玩意儿,季管事一会儿随便去挑选几样,就做新卫之公用吧。接下来些日子,还要劳烦季管事多加费心。”
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安抚,皇帝出声说道。
“奴婢谢陛下。奴婢原本麾下,出现如此谋逆之人。陛下不怪罪,还给于奴婢赏赐,奴婢惶恐。”
“不必惶恐,朕和管事起于微末。朕对管事之信任,犹如心腹。希望管事能知朕之心意。”
“奴婢再拜谢陛下。”
“好了。管事,你去忙吧。采购房之事还去尽快安排。”
“是,陛下。”
季管事退出了乾心殿,在大殿外的侧面,微微停顿了下脚,才继续离开。
而大殿里,皇帝在季管事走后,再收起了那君臣相宜的神情,
只是面无表情,坐在原位。
没多久,
另一道新卫身影,从大殿侧门走入。
“季管事之言,你也听到了,以为如何?”
皇帝对着这新卫出声问道。
“……”
这新卫低着头,犹豫了阵,然后说道,
“陛下,奴婢以为,季管事所言甚是。此刻诛杀那位‘平等王’,只能泄一时之愤怒。反而可能让那新世界各地之人,以平等王被诛杀之名团结起来。
而留下这位平等王,则既能牵制新世界,又有许多作用。”
“嗯。”
皇帝应了声,然后吩咐道,
“看管这位‘平等王’的事情,你要亲自参与。给朕死死看住他!”
“是,陛下。”
这新卫躬身,然后同样告退。
……
“呼……呼……”
边顾大病初愈,再加上此刻内心焦急而紧张,
从皇宫内出来,急走到现在这地方落脚,
此刻止不住喘着些粗气。
再不时朝外望,心里有些急切。
他刚才已经去看过,皇城的内城与外城之间,城门紧闭。
街道上似乎也实行了宵禁,他勉强从隐蔽处,到了这内城靠近外城的边缘。
这里,
曾经是一处流民聚集地。
虽然流民已经被驱逐出京城,但这儿依旧是破败潮湿,荒废的地方。
偶尔还有些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