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
季梁都过得很规律,甚至是闲适。
浑然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
该出门的时候出门,该出宫的时候出宫。
愿意去趟兼用阁就去趟兼用阁,愿意给院子里那些菜苗除除草,就待在采购房院子里一天。
也没有人冒出来,阻止季梁做这些事情。
但内城与外城的城门,却一直紧闭着。
城中一入夜就实行宵禁,有禁军和城卫军交替巡逻。
除非有相关手令,不然不得出城。
明面上说得依旧是搜捕旬报及相关乱党。
内城中,实际上还有一些属于他们的人,但季梁这些天都没试图去联系过。
在之前,也已经说过,离开京城的,只管按照计划,继续在岭南州,渝州,临天州等地行事,
不用管他。
还潜藏在京城的,更隐秘的人员保存好力量,
也不要因为他被困而轻易暴露。
所以这些天,季梁的生活看起来极其平常。
“……早上的时候离开了宫内。在内城一家茶楼吃了早饭?”
“这家茶楼查过没有,有没有问题,他在茶楼的时候,有没有和人交流过?”
距离采购房小院不远,一个稍偏僻的地方。
那位新卫百夫长,正复看着季梁一天的行程,不时出声问道。
“当时我们的人就坐在邻桌,没发现他和旁人接触过,他走后,我们再检查了他坐过的桌椅,也没别得发现。茶楼的话……那茶楼背后好像是京城府尹。”
“好一个京城府尹,真是手伸得到处都是。”
新卫百夫长哼了声,
“遣人再去问问我们这位京府尹。”
受先前香楼之事影响,那位京府尹被带到皇帝面前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
哭天喊地地说,和那香楼以及叛逆之新世界没有关联,只是收了些香楼的钱。
香楼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他完全不知。
最后被皇帝直接罢官,扔进了牢里,即便后面能出来,也仕途无望了。
不过,他估计这位京城府尹实际上和那新世界也不是同路人,作风差距很大。
“是。”
旁边的新卫低头应道。
这位百夫长再低头看,季梁今天的行程。
“中午返回了宫内?”
“